
7597
8.0分
简介:
如今他爹的理想化为一抔黄土他是燕家仅剩的血脉有朝一日他定要入阁拜相惠国利民光耀门楣一偿他爹的遗志鸿愿也报答元家对他的大恩医院里程声一开电脑就收到一首从未听过的歌张沉他们乐队前四张专辑程声听得滚瓜烂熟一听是陌生旋律心想八成是新专辑的收录曲拿出手机给张沉发去一条短信新专辑里的歌好听只是在这之前他只能被固定在隔离器中除了头部哪里都不会有知觉像个不生不死的怪物得知这个事实时他感到很荒唐可见他的确很可怕但其实他只是安安静静地站着目不转睛地望着光屏不可怖也不凶悍只是瓷白的脸变得惨白淡红色的泪无声无息地淌了满脸当然那些人也许不是被护目镜所吸引单是因为他这张与佣兵身份格格不入的脸咱们现在还在赶路你没必要一直戴着护目镜吧坐在一旁的休安转着一把匕首枪这玩意儿比狙击突击两用步枪还古老一些佣兵将它们带在身上根本不是为了执行任务时使用只是当做显摆的工具就像几百年前的繁荣时代臭屁的男人热衷随身带一把瑞士军刀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被这阵响动震得吓在原地慌神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哑着嗓子喊了一句声声就急着上前想把地上的儿子扶起来可她那双手刚挨到儿子肩膀人还没使劲就被地上这股猛力推出一踉跄身体顺着这股力咚地一声摔在背后的白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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